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拉里克秘典第四章 烛台吞噬(1886年圣诞夜)(2/2)

冷光滑的玻璃躯体上,瞬间凝结成冰。他在雕塑的基座上,用尽全身力气,刻下:

    L. & Luc Lalique

    1886 

    刻到最后一个字母“E“的尾端时,卢西恩那只完好的玻璃右眼球,突然毫无征兆地爆裂。细小的、锋利的碎片像泪水般飞溅。其中一块威尼斯棱镜的碎片滚到勒内脚边。

    棱镜在破晓的晨光中,自动投射出一行燃烧的小字:

    “真正的永恒在37度角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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