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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之手握古风闯京城第二十六章《将进酒》燃爆全场(3/4)

下来几片泥。

    站在武将之列的镇北将军萧彻猛地攥紧了腰间玉带。他靴底还沾着边关的沙尘,三日前刚押着北狄质子回京,此刻掌心的老茧几乎要掐进玉扣里。

    沈砚秋忽然转身,狼毫在空中划出半道弧线。百官只觉眼前墨影翻飞,绢帛上已然跃出 “奔流到海不复回“ 七个字,末笔拖出的长捺划破了殿内凝滞的空气。

    “好一个不复回!“ 皇帝龙椅上发出一声赞叹,金冠上的东珠随着点头轻晃,“想当年朕与国师初遇,正是在黄河渡口...“

    话音未落,殿外突然传来甲胄相撞的脆响。禁军统领气喘吁吁地滚进殿内:“启禀陛下,北狄使者在午门... 在午门焚书!“

    沈砚秋执笔的手竟微微上扬,墨滴落在绢帛空白处,晕成朵残缺的墨梅。魏渊眼角抽搐,他分明看见那笔锋转向时,掠过萧彻腰间悬挂的虎头牌 —— 那是先帝赐给镇北军的信物,牌面的虎纹被常年摩挲得发亮。

    “焚的什么书?“ 女帝的声音透着冰碴。

    “是... 是三年前国师林夏在金明池写的《将进酒》拓本...“ 禁军统领的声音越来越低,“还说... 说大乾只会舞文弄墨...“

    “放肆!“ 萧彻的虎吼震得梁柱嗡嗡作响,他踏前一步的瞬间,甲叶碰撞声惊飞了檐下栖息的雨燕。

    沈砚秋却忽然笑了,那笑声里裹着墨香漫过丹陛:“萧将军稍安,笔墨能杀人,何必要动刀兵?“

    他手腕急转,狼毫如游龙穿雾,绢帛上瞬间绽放出 “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,朝如青丝暮成雪“。笔锋陡然沉郁,墨色浓得化不开,像是把殿外铅灰色的天揉进了纸里。

    魏渊喉头滚动,想起昨夜在国子监见到的景象。太学生们正围着新刻的《将进酒》石碑临摹,忽闻北狄使团在驿馆酗酒闹事,摔碎了刻有大乾疆域的玉盘。当时他就想,这班蛮夷怕是忘了,三年前那首诗如何让他们的可汗割了三城求和。

    “人生得意须尽欢“—— 沈砚秋的笔锋忽然变得洒脱,绢帛上的字迹仿佛在跳舞。站在后排的翰林院编修们忍不住踮脚,看见 “莫使金樽空对月“ 七个字时,有人悄悄摸了摸袖中藏着的酒囊。那是去年中秋,国师赏赐的西域葡萄酿,据说能解百忧。

    “天生我材必有用“—— 写到 “用“ 字时,沈砚秋突然将笔重重一顿,墨团在纸上炸开。

    萧彻猛地抬头,正撞见国师投来的目光。那双眼在墨烟缭绕中亮得惊人,像极了当年雁门关外,他举着火把在狼群里看见的寒星。那年他率三百骑被困野狼谷,是沈砚秋带着一队白衣士子,用孔明灯引来援军,灯上写的正是 “天生我材必有用“。

    “千金散尽还复来“—— 墨迹在绢帛上流淌,仿佛真有黄金珠玉从纸面滚落。户部尚书下意识按住了腰间的算袋,想起上月核查内库时,见着库房里堆着北狄年年进贡的沙金,每锭上面都刻着 “岁贡“ 二字。

    “烹羊宰牛且为乐,会须一饮三百杯“—— 笔锋陡转凌厉,沈砚秋的朝服下摆扫过御案,带倒了青玉笔洗。清水泼在绢帛边缘,晕染开的墨纹竟像极了西北的地图。

    魏渊瞳孔骤缩,那晕开的水渍恰好漫过 “三百杯“ 三个字,让 “三“ 字变得模糊。他记得昨夜收到的密报:北狄可汗暗中集结了三万骑兵,屯在雁门关外的三岔口。

    “岑夫子,丹丘生,将进酒,杯莫停“—— 沈砚秋的声音陡然拔高,殿外的风突然变得狂暴,吹得窗棂发出龙吟般的声响。百僚中有人认出,这 “岑夫子“ 正是三年前随国师出使西域的鸿胪寺卿,而 “丹丘生“,分明是镇北军里那位擅用火药的参军!

    萧彻的手按在了刀柄上。他靴筒里藏着的密信还带着体温,上面画着北狄军营的布防图,标记火药库的位置,正是用朱砂点了个 “丘“ 字。

    四、与君歌一曲

    “与君歌一曲,请君为我倾耳听“—— 沈砚秋忽然放下笔,转身时玄色朝服扫过烛台,火苗猛地窜起半尺高。

    皇帝从龙椅上微微前倾,金冠上的流苏轻晃。他看见国师的朝服后背,北斗第七星的位置绣线不知何时磨断了,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中衣,像片被星光遗忘的云。

    “钟鼓馔玉不足贵,但愿长醉不复醒“—— 沈砚秋拾起案上的酒樽,竟是昨夜北狄使者送来的贡品。青铜酒樽上雕刻的狼头狰狞毕露,他却仰头饮尽,酒液顺着下颌线滑进衣襟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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